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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租房市場變遷:低收入人群等同於無傢可歸!

 
[經濟地產]     2018-11-08
前言傳統意義上而言,我們往往會認為只有買不起房子的才會選擇租房。然而,悉尼委員會的報告告訴我們,租房成為越來越多富裕階層的一種選擇。伴隨富裕租客的大量湧起,很多低收入租客的空間遭到無情碾壓!傳統意義上而言,投資屬性只是房子的次要屬性。然而,悉尼委員會的報告告訴我們悉尼42%的社區房子出租比例高於自住比例。

前言

傳統意義上而言,我們往往會認為只有買不起房子的才會選擇租房。

然而,悉尼委員會的報告告訴我們,租房成為越來越多富裕階層的一種選擇。伴隨富裕租客的大量湧起,很多低收入租客的空間遭到無情碾壓!

傳統意義上而言,投資屬性只是房子的次要屬性。然而,悉尼委員會的報告告訴我們悉尼42%的社區房子出租比例高於自住比例。

悉尼墨爾本是澳大利亞房價最貴的兩個市場。理所當然,我們認為這兩個城市的租房可負擔性應位居全澳首位。然而現實卻告訴我們霍巴特的租房可負擔性已經超越悉尼

由此得出的結論是,現實永遠比想象要殘酷!


一 澳洲租房現實背後的醜陋:低收入人群等同於無傢可歸

澳大利亞租房市場變遷:低收入人群等同於無傢可歸!

一直以來,澳洲報紙上時不時會髮布有關租房市場的恐怖故事。但是,在租房可負擔性問題日趨嚴重的今天,很多人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例如,有人租住在後院的帳篷中;一大傢子擠在微型公寓中、膠囊公寓的興起等等。

Flevell是一名19歲的女孩,目前在墨爾本從事服務生和兼職模特的工作。在房租日趨上升的墨爾本,她只能選擇租住在Flemington一處房產後院的帳篷中,而就是這頂帳篷,她也需要支付每週100澳元的租金。

澳大利亞租房市場變遷:低收入人群等同於無傢可歸!

據統計,目前悉尼墨爾本兩地的住房成本已經超過了倫敦、紐約和洛杉矶等國際大都市。

就連房價相對便宜的首府城市,阿德萊德布裹斯班珀斯也不甘落後,位居全球住房成本最高的城市之列。

“由此可見,澳洲的租房市場實際上已經演變成為一場可怕的危機。歷經多年的快速上漲後,更是成為了一個國際笑話。對於低收入租戶而言,情況無疑是雪上加霜。同時,這一群體往往容易被政府所忽視。”

就低收入租戶的住房成本而言,堪培菈已經高於悉尼,同時,霍巴特也直逼悉尼

澳洲社會福利慈善組織Anglicare髮布的最新租房可負擔性報告顯示,租戶所面臨的挑戰和問題日趨加劇,尤其是低收入人群。

本次報告的制定過程中,Anglicare對超過67,000戶出租房產進行了走訪調研。

調研結果顯示,對於領取“殘疾人救濟金(Disability Support Pension)”的租客,可負擔的出租物業僅485處。對於領取“新開始津貼 ”(Newstart Allowance)的單親傢庭,僅180處出租物業是可負擔的。領取養老金津貼的租客相對稍微好一點,但是也僅僅是833處出租物業處於可負擔水平內。

沒有最糟,只有更糟!調研結果顯示,在悉尼堪培菈墨爾本珀斯,對於領取“新開始津貼 ”(Newstart Allowance)或“青年津貼(Youth Allowance)”的人群而言,可負擔的出租物業幾乎為零。

這種情況導致很多人陷入了絕望的境地。據統計,悉尼公寓的週中位租金已經攀升至525澳元;相比之下,最低工資卻也只不過599澳元每週。

“換言之,掙最低工資的人為了應付房租,通常吃了上頓愁下頓;高昂的租金成為阻礙人們進城找工作的一大障礙。

此外,一些偏遠地區的房租也在不斷上漲,進而造成租金可負擔性問題,再加上就業困難的問題,澳洲不平等、分配不均的問題變得越來越嚴重。”

在這樣的背景下,租房對於低收入人群而言已經不再是“安全的避風港”。據統計,超過30%的租客面臨着不同程度的租房壓力。其中,絕大多數人均面臨着租房安全性的問題。超過一半的租客存在如果投訴房東會被列入“黑名單”的擔憂。因此,很多租客即使遭到不公平的待遇也大都會選擇一言不髮。

澳大利亞租房市場變遷:低收入人群等同於無傢可歸!

毫無疑問,眼下的澳洲正在經歷一場住房危機。澳大利亞的租房現狀再一次驗證了真相的醜陋。在澳大利亞,房子被我們理所當然地當作一個主要投資工具;負扣稅等退稅機制成為了房產投資的背後推手。

對此,Anglicare呼籲建立更為平等的稅收體係,對負扣稅和資本利得稅豁免進行限制。政府應加大社會保障性住房和經濟適用房的投資,以滿足低收入人群的基本住房需求。同時,我們必須對租賃法進行改革,確保租房市場的公平和安全。

如果我們繼續在醜陋面前選擇漠視,那麼最終損害的只能是自己。


二 無關房源,只因荷包!

根據澳大利亞悉尼委員會(Committee for Sydney)提供的數據,大悉尼區超過40%的社區租戶人數超過自有住房居住人數,進而推動這些地區租客成為新州選舉的重要力量。

其中,悉尼租戶人群所佔比例最高的地區是Parramatta-Rosehill(70%),其次是Warwick Farm(67%)。

此外,在悉尼租房比例最大的十大社區排名中,內城很多地區均榜上有名,其中包括Redfern-Chippendale (65%)、Potts Point-Woolloomooloo (65 %) 和Pyrmont-Ultimo (64 %)。

澳大利亞租房市場變遷:低收入人群等同於無傢可歸!

悉尼委員會政策主任Eamon Waterford表示:“上述數據表明悉尼的租房者大幅上升,澳大利亞政黨不能忽視這類人群的需求。在新州,住房可負擔性已經上升至一個主要的問題,租房一代已經變成了一股重要的選舉力量。”

Waterford說道:“越來越多的租客會尋求政府的協助,主要表現在政策確定性和租客權益保護方面。以維州為例,伴隨租客選民人群的擴大,租戶權利得到加強,例如更有保障的租約,和飼養寵物的能力等均得到了廣泛的討論。”

悉尼委員會的報告指出,悉尼最具經濟活力的地區,如那些彙集高附加值工作崗位的地區往往就是租客比例最高的地區。”

據其透露,越來越多的高薪專業人士認為,與其在配套設施不完善、距離上班地點遠的地方購房,不如在靠近就業地、交通和服務配套設施齊全的地區租房。

報告指出:“澳大利亞正在迎來富裕租房人群的崛起。這一點和美國的髮展趨勢很類似。以美國為例,超過100萬人口的城市中,獲得超過中位收入120%的租房傢庭數量呈持續上升趨勢。”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人選擇租房並不是出於必要,更多的是一種選擇。

伴隨富裕階層加入租房大軍,那些原本居住在內城地區但是收入相對較低的租客不得不遷往城市邊緣地帶居住。換言之,富裕租房人群越來越多地擠壓了低收入租戶的空間。

據統計,大悉尼地區目前有42%的社區租戶佔常住人口的比例超過50%。相比之下,租客比例最低的地區則是Woronora Heights(5%)、Glenhaven(6%)、Illawong-Alfords Point(7%)。

澳大利亞租房市場變遷:低收入人群等同於無傢可歸!
澳大利亞租房市場變遷:低收入人群等同於無傢可歸!

另外,澳大利亞統計局2016年人口普查結果顯示,悉尼租房居住人口比例已經明顯高於住房自有率。


叁 租房最不具可負擔性城市——霍巴特超越悉尼

2018年6月,全澳範圍內,週租金環比持平錄得429澳元。首府城市和非首府地區週租金環比持平,分別錄得462澳元和356澳元。

就首府城市而言,2018年6月,悉尼達爾文的週租金環比錄得下滑,珀斯環比持平,其他首府城市環比出現上漲。其中,悉尼中位週租金錄得全澳最高,達到583澳元;比排名第二貴的堪培菈(536澳元)高出了50澳元。

從租房可負擔性的角度而言,霍巴特目前是最不具可負擔性的首府城市,一方面,當地的居民傢庭收入相對較低;另一方面,當地租金持續上漲。

過去一年,霍巴特租金漲幅超過10%,而同期的傢庭收入增幅才僅為2.0%。與此相反,達爾文目前是最具可負擔性的首府城市。

悉尼是澳大利亞第二大最不具可負擔性的租房市場,僅次於霍巴特

過去五年,悉尼住房中位價累積漲幅達到51.0%。相比之下,同期居民傢庭收入增長僅為16.1%。過去十年,悉尼住房漲幅和同期收入增長分別為89%和42%。


END

過去二十載,見證了澳洲從買房貴到租房貴。

二十年前,澳洲首府城市的中位房價僅為當地傢庭年均收入的3-4倍。二十年後的今天,房價收入比已經躍升至8倍以上,悉尼更是達到了驚人的12倍。

換句話說,要想回到20年前的水平,無非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房價下跌超過60%;二是平均收入上漲超過200%。所謂的這兩種可能也只是“癡人說夢”。

僅過去十載,澳洲首府城市房價上漲82%,中位租金上漲76%,而同期收入卻僅上漲40%。多少人的“澳洲夢”就此破碎。買不起房或是大概率事件,租不起房在很多人看來還是小概率事件。但是,事情的真相卻是2006年至2016年期間,澳洲租房居住的人群數量從27%上升至31%。換言之,每3戶傢庭中就有1戶需要租房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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