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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釋後或再交賠償金,高雲翔的1.2億救得了《巴清傳》嗎

6月29日)中午,高雲翔澳洲涉性侵案新一輪保釋申請結果公布,高雲翔保釋成功。這意味着,只要擔保人為其繳納300萬澳元(約1465萬人民幣)的巨額保釋金,他就可以暫時擺脫囹圄之苦,在監外等待最終審判。

但高雲翔並不能馬上出獄,法院還需要一段時間為他裝上電子監控鐐。被監禁長達叁個月的高雲翔,昨日在出庭視頻中被目擊身穿囚服、面容削瘦憔悴,下巴也長滿胡茬。台下他的母親和妻子董璇始終面容凝重——事實上,情況並不完全樂觀,這次審判中又爆出一些對高雲翔不利的證據,例如,法官稱“在房間內的枕套上的精液中,驗得高雲翔的DNA,房間內的血迹中也驗出高的DNA”。

董璇現身高雲翔庭審現場

聽到這樣的“驚雷”,懷有身孕的董璇還是頂着高壓,為丈夫當庭髮表了一席擲地有聲的居留宣言——為了救出高雲翔,她在當地以6000澳元/月的價格租下一間房子,並一次性付清一年租金,用行動向法院證明她和子女都將在澳洲陪伴丈夫一起生活,直至案件審結。

有律師評價,董璇是這次救援行動中最大的“功臣”。在這場震驚國際的娛樂圈醜聞髮生後,董璇一直頻繁奔忙於中澳處理相關事宜。一位接近董璇的人士告訴《一線》,在此期間她一個人承受極多,“很堅強、也很令人心疼”。在輿論高壓下,現在董璇已不敢輕易接聽陌生來電,但為了避免錯過重要信息,她只能在按下接聽鍵之後保持沉默,一旦對方是記者或者無關人員,就立即掛斷。

和高雲翔傢人一樣承受高壓的,還有電視劇《巴清傳》的片方唐德影視。自從今年3月該劇男主角高雲翔涉“性侵”事件爆髮,唐德的股價屢受重創,多次跌停。近日,又受到《手機2》風波的影響,國內影視股出現集體大跌,無疑讓唐德更加雪上加霜。截止6月29日,唐德影視股價已經從事髮前(3月28日)的每股21.45元暴跌到12.35元,市值縮水五分之二。

為了挽救旋渦中的高雲翔和《巴清傳》,唐德方面在事髮第一時間成立了應急小組,緊急處理相關事務。高雲翔和董璇的粉絲會也自髮參與到了“救援”行動當中,在微博、貼吧、豆瓣等社交平台進行輿論引導。一場轟轟烈烈的“救援”行動就此展開。

但隨着時間推進,戰場上的力量似乎正在髮生微妙的變化。

網上還是爆出了李晨重拍的現場

從4月中旬開始,坊間不斷傳出《巴清傳》易角的消息——先是男二郭品超被傳將上位男主,後又傳出李晨補拍救場,近日,該劇再被爆出定檔7月。盡管唐德回應並未接到取消高雲翔戲份的通知,定檔消息隨後也遭到電視台否認。但越來越多的蛛絲馬迹似乎都在指向,唐德在這個項目上已經單方面放棄了高雲翔。“按照澳洲的法律,高雲翔案件結案至少需要18個月以上,《巴清傳》等不起,唐德也等不起”,有業內人士推測。

令唐德更加頭痛的是,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大山遠不止高雲翔案。近日,《巴清傳》女主角範冰冰和傳聞中的新男主李晨又被意外卷入《手機2》風波中,甚至連配角徐帆都受到牽連。盡管崔永元事後為範冰冰做出了澄清和道歉,但負面影響依然在短時間內很難消除。一位唐德工作人員私下談及此事時長歎一口氣,他對項目遭致一連串“人禍”感到憤懑又疑惑。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不論是救高雲翔,還是救《巴清傳》,都注定是一場漫長而艱難的戰役。

1、被誰下了“降頭”?

六月的北京,暴雨連連。

此時,距離高雲翔案髮生已過去叁個多月,距離《巴清傳》殺青已九個月,但距該劇播出,似乎還遙遙無期。

去年9月,《巴清傳》高雲翔殺青

“《巴清傳》是不是被人下了 ‘降頭’?”一連串“事故”髮生後,有網友忍不住調侃,部分自媒體甚至直接打出標題。這顯然只是句玩笑話,但一路走來,《巴清傳》的“苦命”卻也是不爭的事實——這部投資5億,號稱亞洲最大單體投資的電視劇,從立項、籌備到拍攝、髮行,幾乎步步坎坷。

2015年8月,《巴清傳》在廣電總局備案,彼時該劇還叫《大秦女首富》。根據備案信息顯示,當時該劇的報備機構為東陽盟將威影視文化有限公司,而非後來《巴清傳》的主要制作方唐德影視,而這部戲原定拍攝日期是2015年11月,制作週期為10個月。

不過,該劇真正的開機時間卻是在2016年8月,名字由《大秦女首富》變更為《贏天下》,這也是該項目的第一次更名,外界猜測或許是《大秦女首富》名字太過直接。

劇組工作人員小岑(化名)向《貴圈》回憶,《贏天下》的開機時間是在2016年8月8號上午11點,“日子是特別選的,就為討個好彩頭。”當天,範冰冰和導演高翊浚以及一些出品方老闆都出席了開機儀式,並在現場燒香為該劇祈福——新劇開機燒香供奉關帝是娛樂圈特有的習俗,時辰和拜神的方向都很有講究。據傳這種儀式源於早期膠片時代,劇組對“劃片”的恐懼,用紅布蓋住攝影機就是為了“鎮邪”。

但接下來髮生的一係列事情都證明,這樣精心布置的祈福儀式並未給這部戲帶來好運。

高雲翔之前,馬蘇也曾給《巴清傳》帶來播出風險

次年9月,《贏天下》殺青,原定2018年1月中旬上檔江蘇、東方衛視。但臨播出前夕(此時該劇已悄然改名《巴清傳》),卻髮生了兩件大事——該劇女二號馬蘇被卷入李小璐、PGone“的夜宿門”,形象聲譽大損;《巴清傳》被秦粉舉報涉及篡改歷史,舉報信中一五一十地描述了該劇劇情與史實相左,並嚴厲指出其存在的導向性錯誤。

如果說馬蘇事件還不至於重傷《巴清傳》,那麼後者的舉報確實使之元氣大損。開播前夕,《巴清傳》被臨時要求撤檔整改,從此踏上了一眼望不到頭的復播道路。關於這次舉報,業內不乏一些大膽猜測,認為是有人刻意為之,理由是:舉報信內容有細節有邏輯,不像是普通圈外人能獲取的信息。但事已至此,《巴清傳》只能進入漫長的修正、剪輯、再審查。

直到3月29日,高雲翔事件爆髮。

這幾乎等同於致命一擊。一位知情人士告訴《貴圈》,媒體爆出該事件是29日,但實際上事髮時間是在27日淩晨,那天晚上,劇組一起聚餐慶祝,事後又到KTV唱歌,大傢都玩得很盡興。也正是事髮前一天的下午,高雲翔在微博滿臉歡笑地髮布了《阿那亞戀情》殺青的消息,這是他的最後一條微博。“聽說高雲翔出事之後,全體都震驚了,一開始誰都不敢相信,反復確認他確實已經被捕之後,真的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由於今年政策收緊,幾檔被寄予眾望的大古裝劇都沒能如約上檔,《巴清傳》與另一檔重磅古裝劇的幕後爭奪也在坊間傳聞已久,實際上,當時業內已經有人聽說整改後的《巴清傳》有望定檔暑期,成為最後“贏傢”。無疑,此刻希望再度覆滅。

更令他們感到恐懼的,是資本的無情。唐德影視在《巴清傳》中的投資佔總成本的70%,高雲翔事件曝光,唐德股價應聲下跌,僅3月29日當天,市值就蒸髮近8億!由此,唐德內部的震驚很快轉化為怒不可遏,有工作人員甚至直接在朋友圈對高雲翔破口大罵。

2、“救援”行動

但憤怒終究解決不了問題。

此刻,擺在唐德面前的路有兩條:一條是拯救男主角高雲翔,一條是技術重拍《巴清傳》。

他們首先選擇了前者。“救高雲翔就等於救《巴清傳》”,是事件髮生後唐德方面的第一反應。因此,他們迅速聯合董璇方面組建了有經驗的法務團隊和公關團隊,打響這場保衛戰。

高雲翔性侵案被外媒報道

長期關注此事可以髮現,自高雲翔事件曝光後,幾乎每天都有數傢自媒體號髮文“彙報”案件進展,標題大都聳人聽聞——諸如《高雲翔一案大反轉了?是的,性侵不存在》《高雲翔案出現重大轉折!酒店錄像曝光 王晶和受害人關係非常親密》等等,但點擊內容,卻盡是主觀臆斷,且具有明顯的輿論引導傾向。

雖然目前並沒有證據直接證明這些自媒體內容來自唐德或董璇方面,但據一位從事公關行業的人士透露,輿情監測和輿論引導的確是公關中很關鍵的一步。

不過,僅僅挽回國內輿論終究不能“治本”,很快這條路就堵死了。

高雲翔的第一次保釋失敗給予了救援團隊很大的打擊,而且,即便高雲翔第二次申請保釋成功,他“汙點藝人”的標簽在結案前也無法摘除。別無選擇,唐德同步啟動了《巴清傳》的補救計劃。

《巴清傳》劇組浩浩湯湯,屬於電視劇裹的大投資

他們想到的第一個辦法,是請劇中“男二號”郭品超一人分飾兩角,代替高雲翔演出秦始皇。但經過各方面謹慎評估後,髮現實行的可能性太低。原因包括:秦始皇幾乎都是在動辄數百人的大場面現身,或是有情感起伏的橋段,如果要把所有演員找回來,不管是在化妝、燈光、布景、攝影、美術等細節,銜接新舊鏡頭的難度太高。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如果臨時更換男主,劇情主線也將連帶髮生變化,這樣做就幾乎等同於“切骨”,原本已經傷痕累累的《巴清傳》必定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於是,五月中旬坊間便傳出了李晨緊急救場《巴清傳》,“換臉”高雲翔的消息,相關拍攝畫面隨之流出。此前一直保持緘默的唐德也在此刻一反常態,大方承認他們正在為《巴清傳》做技術測試。而這一係列行為邏輯,似乎都在向外界暗示高雲翔短期可能回不了國了。

那麼,此刻擺在《巴清傳》面前的問題就是:“換臉”行得通嗎?

從技術上講是可以的。具有豐富特效制作經驗的影視制作人譚石告訴《貴圈》,“換臉”應用到的是電影後期中很常見的“動態捕捉技術”。此前,娛樂圈就已經有不少成功案例,例如,由張翰主演的電視劇《傳奇大亨》,原女主本來是韓國演員具惠善,但受到“限韓令”的影響,電視劇播出時女主就已經通過技術手段“換臉”成了賈青。此前有一部投資數億的奇幻大電影也因為男主角陷入違法案件被迫“換臉”。

但由於特效公司間取用的成本和技術差異,影視“換臉”的效果和口碑往往差距很大。據譚石透露,以國內特效公司收費為例,一部影視作品的“換臉”的花費在數百萬到千萬不等,“一般是按分鐘計費,四、五萬每分鐘是國內公司比較普遍的行價,國際公司會更貴。”

《貴圈》從一位資深制作人處獲悉,為了保證《巴清傳》的“換臉”效果,此次劇方將斥資4000萬進行特效制作,但對此唐德方面未予以回應。

在“換臉”手段上,譚石分析,《巴清傳》應該會首先選擇刪除一些高雲翔的戲份,讓李晨補拍個人鏡頭。在部分沒法直接補拍的群戲上,就會運用到“人臉”技術,兩者身體動作進行整體配合做一個移植。“初步估算,如果一集全長四、五十分鐘,男主角佔據15分鐘。60集就是900分鐘,相當於十部常規電影的量,難度還是很大的。”

3、拿什麼拯救妳,《巴清傳》們?

《巴清傳》如今仍在緊張的後期制作當中,但它的“苦命”還沒結束——讓所有人都沒料到的是,崔永元一把火,又險些燒了它的“後院”。

2018年6月,崔永元劍指《手機2》劇組的馮小剛、劉震雲、範冰冰,並曝光了娛樂圈“4天6000萬合同”,引髮巨大反響,稅務局隨後着手調查明星稅務。《巴清傳》也再度伴隨女主角範冰冰陷入紛爭。A股市場影視公司應聲大跌,全面飄綠,這對於已經遭受重創的唐德影視無疑再度雪上加霜。

這段時間,《巴清傳》項目成員文風(化名)幾乎連續失眠,回憶起這一路經歷的曲折他很難釋懷。就在一年前,《巴清傳》還是唐德懷中的“天之驕子”,輝煌猶在眼前——

2017年,剛剛制作完畢的第一版《巴清傳》,一聲吆喝就賣給了東方和江蘇衛視兩大一線平台,二者給《巴清傳》開出了每集387.5萬元的價格,再加上該劇授予優酷獨播的750萬元/集的單價,60集的《巴清傳》僅首輪網台播映權就已經入賬9.15億!這在當時,不論對《巴清傳》項目組,還是對上市公司唐德來說都臉上有光,在今年4月唐德髮布的2017年年報中,《巴清傳》已經取得回款的收入為33225萬元,僅一部戲就佔去年收入總額的29.67%,被外界戲稱為當之無愧的唐德”長子“。

文風原本寄希望於項目結束後好好拿一筆獎金,帶傢人出國旅遊。但誰都沒想到,他們卻遭遇了一路火燒連營。“現在已經不只是《巴清傳》的問題了,難道演員一出問題,影視公司就只能手無縛雞之力地、眼睜睜看着項目倒下、公司倒下?”他憤憤地說。

《巴清傳》的遭遇,無疑已經印證了當今國內影視圈體制下的切膚之痛。除了拯救高雲翔,值得探討話題,似乎還有如何拯救未來數不清的《巴清傳》們。

疑似唐德片方朋友圈大罵高雲翔:賤人有天收

據《貴圈》調查了解,為了保障劇組相關權益,目前圈內普遍的做法是,在影視開拍前,片方就與演員在合同中提前簽署道德約束條款。北京天馳君泰律師事務所合夥人董媛媛律師就向《貴圈》展示了一份影視合約的相關條款,條款中,對演員可能髮生的多項違法、犯罪行為,甚至過激言論都做了嚴格約束,一旦違約,演員將退還全部已收取的酬金,並承擔全部直接經濟損失。

據悉,這樣的道德約束條款大概是從2014年10月份開始流行的。自“文章出軌門”之後,北京制片人協會就正式髮出呼籲,把“藝人在影視劇正式面世之前不得從事違法違規行為,否則劇組將向演員追責”寫入合同,這是對他們的約束,也是對作品起碼的負責。目前,幾乎所有重要項目的演員合約中都包含此類條款。

據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業內人士透露,此次高雲翔確定與《巴清傳》片方簽署了相關條款,而這也意味着,高雲翔即將向片方退回他的全部片酬,並賠償《巴清傳》劇組的直接經濟損失,包括賠償金、違約金等。有傳聞稱,加上退還片酬,高雲翔此次涉及的總賠償金額在1.2億以上。

但把責任都轉嫁回演員身上就萬事大吉了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據資深制作人王亮分析,與演員簽署道德約束條款能夠解決項目資金問題,但是帶來的對於公司品牌損失,股價下跌損失卻是無法估量的。以“換臉”之後的《巴清傳》為例,未來該劇能否繼續回款,售價打多少折扣,《巴清傳》對唐德影視2018年的業績又會產生怎樣的影響,尚無人知曉。而且,除了唐德影視,作為該劇的聯合出品方的當代東方子公司盟將威、華視娛樂、以及張國立的常升影視,也將蒙受巨額損失。

面對“無辜”制片方承擔大風險的局面,有人想到了一個“新辦法”——引入完片擔保制度。

和力辰光影視公司董事長李力就是其中一員,早在2015年,他就開始極力推動這種制度在中國娛樂圈的落地。目前,和力辰光旗下涉及到“完片擔保”的六個環節的分公司就已設立完成,風險擔保聯盟涉及中國內地、中國香港、英國、美國等多傢機構。

實際上,這是一種源自美國的保險業務,目前在好萊塢電影產業乃至全球電影產業上都已經運作成熟,許多好萊塢大片都是通過“完片保險”保駕護航。而近兩年,在國內這種“完片保險”也有了相關應用,例如,成龍的新片《機器之血》就是首部使用“完片擔保”服務並已經拍攝完成的國產影片,而張藝謀的《長城》以及袁和平的《臥虎藏龍2》也隨後與美國電影金融公司FFI簽訂了“完片擔保”服務。

而電影《雪暴》則更具戰略意義,這部電影第一張真正意義上由中國本土保險公司出具的落地保單。“和力完片提供擔保服務,太平洋保險公司出具保單,同時我們幫助太平洋對接國外的保險公司進行分保。”李力介紹。

雖然有案例在先,但通過“完片保險”來規避劣迹藝人對項目的傷害這條路是否走得通,還要被打上問號。“因為中間存在一個關鍵問題:傳統意義上的完片擔保僅僅只是確保影片能夠在預算內按時交付,而影視作品由於未通過審批導致的影片不能拍攝、不能提交播放和髮行的情況,並不在現有“完片擔保業務”的擔保範圍之內。”一位資深保險行業人士告訴《貴圈》。

該行業人士認為,傳統的完片保險,很大程度上是保證演員在拍攝過程中不會受到意外傷害,保險事故和保險標的都跟普通保險沒有很大區別。但如果涉及到演員的道德問題,保險公司基本沒法在合同簽署時去預測合理的費率,也很難在事後界定片方的損失。“而且更重要的是,一個險種的確立,是為了保證社會的進步和髮展,必須具備正向的社會屬性,為演員吸毒保駕護航,顯然不在此列。”他舉例,曾經有保險公司在鹿晗爆出戀愛之後出過一個“明星戀愛險”,但就因為缺乏正向社會意義,很快被保監會叫停。

不過,李力倒是抱以樂觀態度,他透露,自己正在嘗試建立“完片擔保+”,讓承制方做第一道防線,“就是說這個風險不是保險公司賠,而是我們要先去賠。這個賠償我們會分擔下去,跟藝人簽約的時候,我們會很明確地講,如有犯罪行為妳要承擔一個什麼樣的責任,同時用各種險種再去承擔可能髮生的問題,這樣就最大程度地保護了投資方的和制片方的利益,降低了風險。”不過,截止目前,和力辰光還未真正進行相關實踐。

六月又要過去了,本該大劇紮堆的暑期檔已經到來,但《巴清傳》至今也未拿到門票。前幾天,網上傳出了一份《巴清傳》在東方衛視的招商廣告,似乎讓劇迷們看到了一絲曙光。

但很快,光又滅了——東方衛視迅速否認了此消息。一位唐德的工作人員告訴《貴圈》,雖不至於迷信,但這幾天她還是打算和朋友去雍和宮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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