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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外媒曝出巴黎聖母院最新消息,凶手或來自極端恐怖組織ISIS!毒瘤要死灰復燃?

No. 01 伊斯蘭國包藏禍心昭然若揭

伊斯蘭國之所以被懷疑,起因是巴黎聖母院火災髮生後,伊斯蘭國的極端分子,開始在社交媒體上大肆慶祝,把復活節前巴黎聖母院這場大火稱為“報應和懲罰”。一些恐怖主義調查專員也表示,巴黎聖母院這場大火像是早有預謀。

隨後,一封法語海報,在各大社交媒體平台迅速傳播開來,背景是巴黎聖母院被烈火焚燒,上面赫然寫着“Have a good day”(祝妳們有好的一天)。

恐怖主義研究分析機構的調查表明,這份海報是一個和極端組織伊斯蘭國,存在關聯的Al-muntasir團體髮布的。

海報上面寫道,“巴黎聖母院始建於1163年,1345年完工,但現在是時候和多神主義演講(oratory polytheism) 說再見了”。

Al-muntasir團體還在社交媒體上,提及了這些年來在歐洲髮生過的恐怖襲擊事件,試圖煽動情緒激化西方和極端分子之間的矛盾。

雖然是否真是伊斯蘭國所為,還有待調查,但一傢名為WND的外媒表示,在巴黎聖母院失火之前,法國境內有共有12間教堂遭遇攻擊,要麼是小範圍的失火,要麼就是對教堂內神聖物品的蓄意破壞。

而目前巴黎聖母院的失火原因尚不能確定,如果不是翻修事故造成的,很可能就出自一個狂熱宗教主義者的手筆。

一名來自時代週刊的專欄作者,Christopher J. Hale,也在個人的Twitter首頁上公開表示,當時巴黎聖母院內有人故意縱火,進而導致了悲劇的髮生。

雖然這位專欄作者很快刪除了這條狀態,但已經被外國網友截圖,在網絡上迅速擴散開來。

一名網友評論了這條動態,他認為故意縱火這件事是完全有可能的。

當時正在翻修中的巴黎聖母院,塔尖部分被鐵架包圍了起來,任何人只要僞裝成建築工人,都可以輕易爬上去縱火。

各種線索浮出水面,究竟只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

不過伊斯蘭國恐怖分子狼子野心,這點的的確確是有迹可循,這些年來伊斯蘭國單向法國巴黎,就髮動過多起恐怖襲擊,造成了大量的人員傷亡

和法國民眾的恐慌。


No. 02 11.13巴黎恐怖襲擊事件 

2015年11月13日的巴黎恐襲,當時的慘烈情形依然歷歷在目,當時法國巴黎至少7處公共場所,其中包括法蘭西體育場,巴塔克蘭音樂廳

和一些知名餐廳與酒吧,都髮生了槍擊或爆炸事件,一共造成了153人死亡,是二戰以來法國髮生過最嚴重的恐襲。

這次事件給法國人帶來了致命的打擊,在最初的恐慌、悲傷和憤怒過後,許多幸存者、藝術傢和歷史學者,開始通過寫作、繪畫和電影創作

記錄那血腥的一天,將其追本溯源。法國國傢科學研究中心歷史學傢Denis Peschanski表示,這些作品如果能夠廣泛傳播,將有助於構建集體記憶。

當時,29歲的Aristide Barraud是一名橄榄球運動員,恐襲髮生時他用身體護住了自己的妹妹,結果自己身中叁槍,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因為受傷過重,不得不提前結束橄榄球隊員的職業生涯,也給他留下了畢生遺憾,他只能通過寫回憶錄的方式應對創傷,填補運動生涯遺留下的空白。

38歲的Catherine Bertrand,創作了一部漫畫小說《幸存者的編年史》,講述了她在襲擊後的掙紮,她把壓力比喻成一個巨大的黑色球體,且總是在她早上醒來時等着她,日復一日地壓在她的身上。

一名男子在這場恐怖襲擊中失去兒子,通過Bertrand這部書也得到了一些慰藉。

51歲的Fred Dewilde,創作了有關恐襲的漫畫寓言,他把自己的情緒描繪成手臂上的一塊黑色印記,這種汙點蔓延開來變成了一條毒蛇,巴塔克蘭音樂廳的殺手則被描繪成了骷髅,這場恐襲給他帶來的心靈創傷不言而喻。

這場恐怖襲擊為法國人帶來的傷害難以磨滅,這些幸存者每天在痛苦中掙紮,就像巴黎市長Anne Hidalgo在Netflix紀錄片中提到的那樣,“襲擊者打中了令巴黎變得偉大的東西,一種自由感,一種欣賞他人的感覺,我們人生的滋味遭受了打擊”。


No. 03 巴黎聖母院汽車炸彈襲擊 

早在2016年,伊斯蘭國就有一名女性成員,開着一輛裝滿煤氣罐的汽車炸彈來到巴黎聖母院附近,試圖將其引爆炸毀巴黎聖母院。

幸好當時法國警方及時髮現了這輛裝滿煤氣罐的汽車,沒有讓它造成任何人員傷亡。警方隨後找到了這輛車的車主夫婦二人,髮現他們都和極端組織伊斯蘭國存在千絲萬縷的聯係。

就連當時的法國總統奧朗德也表示“因為情報機構提供的信息,我們才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No. 04 人類文明,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巴黎聖母院的一場熊熊大火,讓我們感慨萬千,在全世界為之驚愕之際,我們也不禁想起還有很多人類文明,曾經被天災人禍無情地損毀。

2001年3月12日,阿富汗塔利班政權動用高射炮、反坦克地雷和炸藥等戰爭武器,把矗立了1500多年的巴米揚大佛炸成了一堆碎石,喀布爾博物館所藏的6000座佛像也一毀殆盡。

2015年2月,伊斯蘭國武裝人員,在伊菈克尼尼微省首府摩蘇爾博物館,用大錘和電鑽等工具,肆意破壞毀壞館內珍貴文物。

同年4月11日,在伊菈克北部的亞述古城遺址尼姆魯德,伊斯蘭國極端分子使用大錘、推土機和炸藥等工具,大肆破壞文物、髮動大規模爆炸,幾乎把這處遺址夷為平地。

2017年3月28日,敘利亞古城阿勒頗,在阿薩德政府軍與叛軍的內戰中,被炸成一片廢墟。阿勒頗古城街頭隨處可見被毀的建築。

2018年9月2日,成立於1818年的巴西國傢博物館髮生火災,它是美洲地區最大的人文和自然歷史博物館之一,館內收藏從考古髮現到歷史紀念品在內2000多萬件藏品,它的標志性藏品包括一些埃及文物,以及巴西最古老的人類化石。

如此珍貴的歷史遺存,卻因為一部分極端分子的宗教偏見而毀於一旦,有生命的文物一旦遭到摧毀,便永久地消失在了人類歷史上,因為文物的生命只有一次,它們無法重生。

極端分子恐怖主義能夠帶來的破壞,的確是我們無法承受之重,當然,現在一切都只是猜測,還沒有一個定論,我們更願意相信那是一場意外,而不是極端分子的可怕圖謀。伊斯蘭國在這個時候髮聲,完全是為了嘩眾取寵。

不論如何,巴黎聖母院也好,圓明園也好,都是我們全人類共同的精神財富,我們不會因為巴黎聖母院被燒,而感慨天道輪回,更不會為當年侵略者的惡行洗白,我們只希望流傳了千百年的人類文明可以不再受到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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